第二章 台前幕后（二）

“罩杯还是32，和上个季度没变化。”

何娟张着嘴本来想说句什么，但想了想又沉默了。

“你下来吧，去这上面趴着，把屁股翘起来。”

何娟点，在屋子中间一张检查床上面趴着，屁股往后撅起来。下体器官在张医生眼前露无遗。

张医生拿出一根针管，扎进何娟的大腿根部，抽了一小管血，然后又拿出一根橡胶导管，在管尖端涂了点润滑油。导管入尿道的时候，何娟忍不住哼了一声，张医生把导管轻轻往里面推了几厘米，尿便稀拉拉地顺着导管流了出来，流进下方的玻璃杯里。

张医生拿起一张验孕试纸，在玻璃杯里浸湿。看到试纸慢慢浮现的标记，张医生长舒了气，“这下应该能确定没有怀孕，你不用担心了。”

“嗯。”何娟点，脸上竟露出些失望。

张医生知道何娟在想什么，连忙说道，“你别存着什么心思，要是真的不幸怀孕了，姜总也不会把你当回事的。到时候你自己更难受。”

“嗯。”何娟哽咽道，“我知道的张医生，我就是……我就是有时候会有些不甘心……我……”

“不甘心的多了，哪有事事都能如你意的，你有时候要把期望放低，知道么。”张医生一边说着，一边拿起小手电开始检查何娟的阴道和菊门。

“处膜已经完全破裂。”张医生叹了气，“这个程度的撕裂，除非客户有要求，公司不会主动给你安排处膜修复手术的，毕竟公司名声很重要，不能做这种欺骗客户的事。”

“我只做了一次啊，就全破了啊……”何娟轻声说道。

“嗯，这是因而异的，有的处膜很厚，有几次经历都不会破，有的就……”张医生想了想，很小声说道，“姜总的阴茎在公司里有倒模的，我看过。虽然长度确实偏短，但粗度比正常值还要粗了不少，如果是完全勃起的状态下入你的阴道，一次破膜的几率还是很高的。”

“这话我就只跟你说说，你也别往外面说。我说，要怪只能怪事部的存着侥幸心理。”张医生在何娟耳边轻声说道，“姜总那边只要浅阴道的保洁员，具体应该是短于7.5厘米的，你的阴道虽然算浅的，但是应该超过8厘米了。姜总的阴茎在你阴道里的时候没有顶到你的子宫颈，所以才会大发脾气，把你赶走。姜总身边那个叫蒋雨琛的保洁员，你应该见过了，她就是我们公司出去的，年纪轻轻，其实在姜总身边干了快三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