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章 男人的童年，欧阳纯的愤怒

非常的干净，明明软软的没了一点力气，胯间也疼着，却仍是坚持着去洗澡，换床单。折腾了半天，这时，两个搂在一起躺在床上。男问：“舒服么？”说：“嗯？”男在她耳边又说：“第一次挨巴，舒服么？”红了脸，不说话。男也不再说，只是轻轻抚着。

也抚着男，摸到男的后背，说：“这边好大的疤啊。”比量了一番，说：“这半个肩都是了。怎么弄的？”男说：“烧的。”摸摸男的胳膊，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疤点，又伸出自己的，放到一起，说：“我也有几个呢。”

男皱皱眉，看着白白的小臂上，圆圆的几个小疤，说：“你怎么会有？”说：“为什么我就不能有？”男把抱紧，说：“你父母对你好么？”疑惑的说：“嗯？当然好了，怎么啦？”

沉默了一会儿，男指着胳膊上的圆疤，淡淡说：“这些是我妈用烟烫的。”又指指上面一些隐隐的小黑点，说：“这些是针扎的。”呆呆的看男。男说：“我跟你讲讲我小时候的事吧。”点点。男说：“我妈妈其实很疼我的，嗯，我爸也是。我不记得我家是不是还有亲戚，可能我爸妈都是孤儿，我妈妈喝醉的时候，经常抱着我哭，说她是个被这个世界遗弃的。我爸爸是赌鬼，整天不着家，我妈妈则整天在家喝酒抽烟。后来，两个又染上了毒品。我妈妈对那时我们的处境应该很绝望，她很痛苦，又不知道怎么办，每次喝醉了或是吸了毒，都会拿烟烫自己，烫我，烫我妹妹，拿针扎她自己，扎我们兄妹。”

眼湿了，看着男，听他又说：“后来，我们给家追债，天天有到我们家砸东西，威胁我们。”男顿了顿说：“有天，爸爸妈妈很高兴，做了很多好吃的，还给妹妹买了玩具，又跟我们说，以后我们不会过的那么辛苦了，说我们一家会永永远远幸福的在一起。我跟妹妹也很高兴，我们一家很少像那天那样快乐过，笑的那样多过，当时，我跟爸爸妈妈保证说，我长大了一定会好好照顾妹妹，好好照顾他们，好好照顾这个家。当时妈妈高兴的哭了，抱着我说她对不起我，说以后再也不会那样对我了，让我原谅她。又叮嘱我说，等到了那个地方，我不用照顾他们，只要照顾好我妹妹就行了。”

男停了下来，伸手擦擦脸上的泪，笑笑说：“怎么哭了？”

男顿了顿又说：“我当时不知道‘那个地方’是哪里，问妈妈我们是不是要搬家，我妈流着泪笑着说是，